第(1/3)页 天色已晚,陈大爷下了牛车马不停蹄的就朝着家里赶去。 “呀,你咋这就回来了?” “安远呢?” 陈大娘看着孤身一人回来的陈大爷,还往他身后瞧了瞧。 “就我一个人。” “安远准备着考武举呢。” 陈大爷深深的叹了口气,然后坐在房间的门槛上抽了锅烟。 “啥?” “那还是没能来?” “那花卷丫头那边咋办!” 听陈大爷的描述,和青条件应当还算不错。 若他和花卷真的看对了眼,陈安远上哪哭去? “这个就得看老婆子你了。” 陈大爷敲了敲手上的旱烟锅。 “看我。” “我能有啥办法?” 陈大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。 “我今日就没告诉安远那小子。” “听说明年的武举加大了难度,就剩眼前这几月时间了。” “若是他不勤加练习着,这前途怕是无望了。” 陈大爷也是左右权衡过后才做的这个决定。 虽然说对陈安远可能不公平,但是作为长辈是绝对不会害他的。 “你去都去了一趟,咋又啥都不说了?” 陈大娘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,近两日腿疼愈发严重了。 陈大爷一看立马上去搭了把手。 “要不把小花给的药熬了喝着?” 陈大爷看着陈大娘这样子,不由得心疼的紧。 “哪就用得着喝药了。” “这么多年的老毛病。” 陈大娘揉了揉腿,膝盖上还戴着陈安远送来的护膝。 触手可及毛绒绒的,防风又暖和。 “你方才说看我的,这是什么意思?” 陈大娘靠在了床头靠背上,手微微颤抖着接过陈大爷递过来的水。 “我今日进城的时候遇见小花了。” “她说去县城照顾花眠的夫子。” “我顺嘴问了一句,今日修房子的人是夫子身边伺候的人。” 陈大爷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。 为人奴仆,地位定然是不怎么样的。 “呀,竟然还有这茬?” 陈大娘喝了口热水,瞬间觉得心里暖和了不少。 “谁说不是呢。” “我今日见了,那小厮长得不错。” 陈大爷又点了一锅旱烟,嗒吧嗒的抽了一口。 “你的意思是?” 第(1/3)页